膏方是中医学的精华，它既博采民间传统药方之长，又融入历代名医临床经验结晶。因其具有量体施方、补虚扶弱、治病纠偏、便于服用等特点，如今这由三十味左右药物所组成的大方、复方，正日益走进百姓生活，广受人民青睐。各地各级的中医院、中医馆等医疗机构普遍开设了膏方门诊，尤以冬季为最。

然而，膏方普遍流行的背后亦显露出不少隐患。如医者追求自身经济利益，迎合患者进补心理，多选名贵珍惜药材入膏，集诸补益之品于一炉，君、臣、佐、使杂乱无章；又如“千人一方，万人一法”，以某个协定处方通补所有的人群[1]。再如不重视膏方脉案的书写规范，此为最普遍之现象。主要表现为患者病史等信息采集不全，病因病机分析缺失，治则治法略写等，此或因于医者理论功底欠深，或因于就诊时间仓促，以致所开具的膏方脉案中医特色式微。

国医大师颜德馨教授制膏颇具法度，尤其重视膏方脉案书写。《颜德馨膏方精华》和《颜德馨膏方真迹》所载膏方百余案，足可为后学立范。兹结合具体案例浅谈品读体会如下。

1 深厚的人文内涵

颜老的膏方脉案具有深厚的人文内涵。品读颜老膏方，可以体会颜老与患者间如亲如友般的和谐良好的医患关系；可以感知颜老旁涉诸家之说的广博学识，更能感受颜老的个性魅力。

通过一年的试验示范，到了交答卷的时候。刘玉与大家一起对示范田进行测产验收，将同田块、同品种进行对照，“精准配肥”技术明显提升了作物的产量和品质，还减少了化肥的投入，远远超出了预期。“这让我们兴奋不已！同时也非常好奇这几个年轻人到底怎么做到靠三四个人的力量实现增产增收！”韩俊义补充说。

如曹先生案：“热心社会事业，关心群众生活，退休后备受人民交誉，仍倾心于乡里建设，以其一片仁心，笑口常开。气血通畅，故生化检测正常。偶尔面红潮热，头晕，耳鸣目瞀，腿痿，溲余不净。肝家气火时有上僭之象。再守原制，平其不平，衡其不足，以膏代煎，为来春树健康之基，仁者多寿，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信然。

吉林参、西洋参各90 g（二味另煎冲），燕窝15 g（另煎，连燕窝冲入收膏），炒知柏（各）90 g，滁甘菊90 g，女贞子100 g，墨旱莲90 g，大生地黄（蛤粉60 g同拌）300 g，黑芝麻90 g，肥玉竹180 g，制首乌150 g，紫丹参150 g，粉丹皮90 g，生蒲黄90 g（包），甘杞子90 g，当归90 g，赤芍、白芍各90 g，霜桑叶90 g，茯苓神90 g，黄精90 g，灵芝150 g，夏枯草150 g，川续断、杜仲各90 g，制狗脊90 g，紫贝齿150 g，料豆衣90 g，怀牛膝90 g，黄芪300 g，广地龙60 g，五味子90 g，天冬、麦冬各90 g，煅龙骨、牡蛎各300 g，苍术、白术各90 g，法半夏90 g，新会皮60 g，百合90 g，台乌药90 g，泽泻90 g，净萸肉90g。

(1)配伍性实验。将缓蚀剂与阻垢剂按1∶1质量比与模拟地层水混合，在60℃、常压条件下按SY/T 5273-2014《油田采出水处理用缓蚀剂性能指标及评价方法》测试两种不同试剂之间的配伍性。

上味共煎3 次去渣，文火熬糊，入龟板胶90 g，鳖甲胶90 g，白文冰500 g，烊化收膏。每晨以沸水冲饮一匙。”[2]

3.因地制宜确立新典型。一支团结向上的队伍，需要有活生生的先锋、榜样来带动、来影响。基层党务工作要努力使党员干部、劳模先进成为职工群众在日常工作中看得见、感觉得到、触摸得着的榜样。既要大力开展“讲党性、重品行、作表率，树党建工作者新形象”的学习实践活动，又要结合企业生产实际，努力挖掘、树立创新双效的典型，让每个党员干部、职工群众都有“伸伸手、努努力”就可以做“明星”的机会，激发他们的荣誉感和责任感，用他们严谨的工作作风、过硬的业务技术、勇于创新科技创效的实际行动来影响、带动职工，提高典型的示范、辐射作用，在职工中掀起学技术、讲奉献、敢创新的高潮，使党建工作在典型的带动下不断创新，整体推进。

此案中“热心社会事业，关心群众生活，退休后备受人民交誉，仍倾心于乡里建设，以其一片仁心，笑口常开。”开篇即将患者的职业性格等作一恰当的简评，可以体会颜老与患者间如亲如友般的和谐良好的医患关系，后又引用《周易》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前后呼应。

如周先生案：“久病失治，营卫乖违，竟日呻吟，此内伤之证也。既失表于先，复误补于后，神乏懊憹，胃呆少寐。今人不识秋气应金，治节全仗清肃之令；不明冬气应水，闭藏之旨勿扰乎阳。动辄参、茸、龟、鳖，不论虚实，此风祸害已形于迹。亟予调其血气，令其条达而致和平，当停一切药治，专以衡法制膏，当可愈此痼疾。

吉林人参60 g（另煎冲），制狗脊90 g，菟丝子90 g，甘杞子90，韭菜子90 g，仙茅90 g，苍术、白术各90 g，阳起石150 g，淫羊藿150 g，川续断、杜仲各90 g，巴戟天90 g，黄芪300 g，青皮、陈皮各60 g，胎盘30 g，炒升麻45 g，炒枳壳60 g，灵芝90 g，石菖蒲60 g，炙远志90 g，云锻苓90 g，白归身90 g，酸枣仁150 g，扁豆衣90 g，杭白芍90 g，淮山药150 g，炙鸡内金90 g，淮牛膝90 g，大麦冬90 g，夜交藤150 g，生麦芽300 g，法半夏90 g，益智仁90 g，檀香15 g，佛手60 g，剪芡实90 g，红枣90 g。

援引《论衡》之论，将人身血脉与自然江河作类比。案中所言：“查无大病，实气血失衡所致”。颜老取衡法治气疗血来疏通脏腑血气，使血液畅通，气机升降有度，从而祛除各种致病因子，达到“疏其血气，令其条达而致和平”之宗旨。

所幸，江苏新华作为国企和党企并未从一时兴衰看待行业未来的发展，而是当机立断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在巩固主营业务的同时，调整产业结构、延伸产业链，增强企业市场能力，让其印刷业务得以重生。

作为现代中医最高水平代表的国医大师，颜老还兼通他家之说。从案中“佛家戒杀生，主慈悲为怀；儒家主仁爱，力求道德自律与完美”足可见证。颜老将患者的个性特点与佛、儒二家之说结合表达，引出病机，颇具特色。

(4)如出现流沙现象，应改善泥浆性能，可在泥浆中加入适量的重晶石粉和CMC以增大泥浆密度和提高泥浆黏度，增大孔内泥浆压力和形成泥皮的能力。

再如王小姐案：“系出名门，天生丽质，幼年曾患结核，肺气小损；及长经营陶朱之业，仆仆海内寰宇，劳心劳力，气阴交耗，营卫不和。常见失寐，咽梗不适，善叹息，面色不华，肢末欠和。肝气有失条达，心脾失养，营卫之行涩而不畅。亟为疏肝健脾，养血安神；药饵外还宜怡情养性，劳逸结合，以期早日康复。

柴胡60 g，天冬、麦冬各90 g，玉竹120 g，八月札90 g，五味子90 g，南沙参120 g，苏噜子90 g，紫丹参150 g，生苡仁300 g，绿萼梅45 g，当归90 g，湘莲肉90 g，川郁金90 g，杭白芍90 g，山药150 g，茯苓90 g，冬虫夏草（另煎冲）60 g，野山参（另煎汁入收膏）30 g，紫河车30 g，功劳叶90 g，小青皮45 g，炒枳壳90 g，佛手60 g，炒女贞子90 g，天生术120 g，百合90 g，柏子仁90 g，炙远志90 g，淮小麦150 g，生地黄、熟地黄各150 g，酸枣仁150 g，炙甘草45 g，黄芪300 g，合欢皮150 g，红枣90 g，川芎90 g。

上味共煎3 次，去渣，文火熬糊，入龟板胶90 g，阿胶90 g，白蜜500 g，烊化收膏。每服一匙。”[2]

颜老重视医嘱，尤其对肝气不和，情志失畅的患者，更多叮嘱，如案中所载：“药饵外还宜怡情养性，劳逸结合”，充分体现颜老作为医者的仁爱之心。疾病的治愈，靠的不仅是药力，更需要患者的配合，若医患之间相互配合，定能缩短病程，收效显著。

2 鲜明的辨治特色

颜老的辨治特色是以气血为纲，以衡为要。其宗经旨及先贤诸家之训，独创“衡法”治则，高举“调气活血”之旗帜，治病防衰，求得“血气正平，长有天命”之最高境界。此于膏方脉案中在在可见。

在当地社区，普通高校政治、文学、艺术、体育、工商业等方面可谓人才济济。大学中得天独厚的物力、人力、信息等资源为社区教育的开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社区学院应充分研究高校人才布局、人才类型、人才特长，鼓励他们免费为社区成员进行道德规范、科技文化、文明生活、休闲文化和健康等方面的教育培训工作。

苍白术（各）120 g，桑白皮90 g，吉林参西洋参（各）60 g（另煎冲），清炙黄芪300 g，炒枳壳60 g，山枝100 g，甘杞子90 g，柴胡90 g，粉牡丹皮100 g，滁菊花90 g，生地黄、熟地黄各200 g，山楂150 g，赤芍90 g，玉竹150 g，法半夏120 g，淡子芩90 g，制首乌150 g，新会陈皮90 g，生麦芽300 g，熟女贞子90 g，灵芝90 g，檀香15 g，墨旱莲90 g，生蒲黄90 g（包），煨金铃子90 g，炒知母、黄柏各90 g，紫丹参150 g，延胡90 g，玉桔梗60 g，杏仁、桃仁各90 g，海藻120 g，甘草45 g，淡天冬90 g，牛膝90 g，降香30 g。

上味煎取浓汁，文火熬糊，入龟板胶60 g，鹿角胶50 g，鳖甲胶50 g，白蜜、白文冰各半斤，烊化收膏。每晨以沸水冲饮一匙。”[3]

气与血是维持人体生命活动的两大基本物质，两者生理功能正常与否直接影响着人体生命活动。一旦气血的失衡状态被打乱，就会发生疾病，所谓“气为百病之长，血为百病之胎”。颜老创立“衡法”治则，通过调理气血而使人体气血从不平衡状态走向新的平衡，从而达到治病防衰的目的。

又如尹先生案：“右目痠痛，波及背俞，甚则呕吐，不时发作，神萎肢楚，脉小数，舌紫苔薄。查无大病，实气血失衡所致，诚如王充在《论衡》 一书中所云：‘夫血脉之藏于身也，犹江河之流地，江河之流浊。而有血脉之动，亦扰不安。’不衡之病当以衡法治之。”

上味煎取浓汁，文火熬糊，入鳖甲胶90 g，龟板胶90 g，白文冰乙斤，熔化收膏。每晨以沸水冲饮一匙。”[3]

吉林人参90 g（另煎），苍术、白术各120 g，赤芍、白芍各90 g，姜党参90 g，清炙甘草45 g，当归90 g，云茯苓90 g，熟地黄300 g（砂仁拌），川芎90 g，柴胡90 g，玉桔梗60 g，白蒺藜150 g，红花90 g，牛膝60 g，法半夏90 g，桃仁90 g，生茜草90 g，广陈皮60 g，炒枳壳60 g，木贼草90 g，桑寄生150 g，葛根90 g，紫丹参150 g，川独活90 g，霜桑叶90 g，黄芪300 g，灵芝90 g，蔓荆子90 g，生蒲黄90 g（包），海藻90 g，滁菊花90 g，鸡血藤150 g，明天麻45 g，炒升麻90 g，决明子300 g，制首乌120 g。

上味煎取浓汁，文火熬糊，入龟板胶90 g，鹿角胶90 g，白文冰乙斤，熔化收膏。每晨以沸水冲饮一匙。”[3]

上味浓煎去渣，文火熬糊，入龟胶90 g，鹿角胶90 g，白文冰乙斤，熔化收膏。加党丹参（各）90 g，肥玉竹120 g，同煎。”[3]

再如王先生案：“支气管哮喘史，肺气已衰，帅血无力，遂致痰瘀内生，心脑常有缺血，盗汗少寐，六十年代曾患胃病，生化无权，血脂偏高。一度拟诊甲亢，脉细涩，舌淡苔薄。刻值冬藏季节，取草木之精华，据胜复之治则，益不足，损有余，调气活血，功在却病，不求峻补。

吉林人参90 g（另煎），生甘草30 g，茯苓90 g，苍白术（各）90，赤芍90 g，法半夏90 g，川芎120 g，生蒲黄100 g（包），青皮、陈皮各45 g，柴胡90 g，生山楂300 g，黄芪300 g，决明子300 g，石菖蒲90 g，广地龙60 g，红花90 g，三棱、莪术各90 g，海藻90 g，当归90 g，路路通90 g，川桂枝45 g，桃仁90 g，威灵仙90 g，泽泻、佩兰各90 g，炒枳壳60 g，肥玉竹150 g，益母草300 g，玉桔梗50 g，制首乌150 g，炮山甲90 g，淮牛膝90 g，生薏仁300 g，生牡蛎300 g，大生地黄300 g，紫丹参150 g，细辛45 g。

小窍门：瘦猪肉用蚝油腌制，因为蚝油比酱油含有更多的锌。各种新鲜、天然的蔬菜瓜果、不加糖的鲜榨果蔬汁、红薯、煮玉米、坚果类。当然，那些过度加工含有太多食品添加剂的零食就属于限制级的零食，尽量少给孩子吃或者不吃，这些食物包括：膨化食品、巧克力派、糖果、炸鸡块、炸鸡翅、奶油夹心饼干、方便面、奶油蛋糕、水果罐头、果脯、蜜枣脯、全脂或低脂炼乳、炸薯片和炸薯条、高糖分汽水或可乐等碳酸饮料、较甜的雪糕、冰激凌等。

新乘务员上岗之前，一般经历4个培训阶段。一是军训阶段：按照军人的要求进行严格训练、锻炼吃苦耐劳的精神，培养良好的作风和生活秩序，为做一名合格空乘打下坚实的基础。二是理论学习阶段，时间一个月左右。主要学习英语、航空理论与航空技术知识、航空气象、形体、健美操等。三是实际操作阶段（专业训练），时间一个半月。主要是客舱服务、各种机型教学、紧急救治等。四是思想政治教育，主要进行时事政治教育。空乘人员在飞机上的活动空间有限，服务重复单调，国内航线反复起降，国际航线劳动量大，时间长。有些乘客的素质可能你也听说了，所以要求空乘人员有一定的耐心和心理承受能力。

人之一身皆气血之所循行，气非血不和，血非气不运。气血周流不息，则健康无碍。一旦有所羁留，变生痰浊、瘀血，影响脏腑功能，致使诸疾丛生。刻值冬藏季节，寓补益于祛邪之中，畅通气血，正本清源，祛瘀生新，五脏元真通畅，六腑各司其职，则生化不息。此法与寻常见虚即补者有别。强调“气通血活”为贵，着眼于“通”字，以通为补，乃颜氏内科特色。[4] 此案中所谓：“调气活血，功在却病，不求峻补”。

3 高度的学术自信

颜老一生为中医事业奔走呼吁，倾尽心力，其动力即源自对中医学术的自信与热爱。颜老坚信并以实践证明中医是能继续为人类健康作出新贡献的。无数疑难病患者，经颜老诊治，重获新生。

又如陆先生案：“佛家戒杀生，主慈悲为怀；儒家主仁爱，力求道德自律与完美。阁下兼而有之，茹素食斋，久之形成胃寒。仁德养性与世无争，较少阳刚之气，脾肾之阳不足，腑行易溏，食入运迟，夜分少寐，目糊腰酸，房事索然，近多健忘。药取草木之精华，温运脾肾，补气升阳，据胜复之理法，谋益寿延年之大计。

升麻90 g，川芎90 g，云苓90 g，苍术、白术各90 g，大生地黄300 g，百合90 g，柴胡90 g，知母、黄柏各90 g，夏枯草150 g，当归90 g，五味子90 g，黄芪300 g，生山枝90 g，青皮、陈皮各45 g，防风90 g，赤芍90 g，麦冬90 g，紫丹参150 g，炒枳壳60 g，神曲90 g，莲子芯60 g，玉桔梗60 g，法半夏90 g，淮小麦150 g，淮牛膝90 g，佛手90 g，炙乌梅60 g，红花90 g，八月札90 g，北秫米90 g，桃仁、杏仁各90 g，苏噜子90 g，台乌药60 g，甘草45 g，广郁金90 g，制香附90g

上味浓煎去渣，文火熬糊，入饴糖乙斤，烊化收膏。每晨以沸水冲服一匙。入春仍可续服一料。”[3]

如江先生案：“好啖高粱厚味，向日喜饮，体重减而复起，胃病起伏，易汗，目瞀，形寒，鼻衄，背俞外伤，鼾声达于户外，脉弦滑小数，舌苔黄腻。肝家气火偏旺，痰瘀交困，营卫乖违，年事未高，宜议防止衰老，故取衡法，从气血论治，徐灵胎云：“补弗与气血为难”，其言也善。

颜老为人正直，敢于指出不正之风，如案中所言：“动辄参、茸、龟、鳖，不论虚实，此风祸害已形于迹。”反对盲目进补，又自信而果断地提出纠正误补失治之法并预言药效。即“当停一切药治，专以衡法制膏，当可愈此痼疾。”颜老的敢做敢当，皆源自高度的中医学术自信为支撑，以丰富的中医实践经验为后盾。

尽管越来越多的证据支持雄激素和AR在乳腺癌发病机制中的作用，但在TNBC中，AR作为唯一存在的激素受体，其作用机制仍然不清楚。一项Meta分析显示，在70%～90%的早期原发性乳腺癌中，AR的表达水平可以比ER或PR更高[10]。

又如唐孩案：“手术产后患儿智力低下，时作呼号，欲言不能，神情呆滞，两目上视，《幼科心法》 称谓‘五迟’之证，古人责之先天不足。窃脑为元神之府，杂者钝而纯者灵。曾从痰瘀交阻于清阳之巅例立法，化痰瘀、宣窍隧，使脏气与脑气相接，病随平善。改煎为膏，便于常服，以竟全功。

百合90 g，生蒲黄90 g（包），天竺黄90 g，远志90 g，葛根90 g，赤芍90 g，太子参150 g，水蛭30 g，珍珠母300 g，石菖蒲90 g，龟板150 g，生半夏90 g，川黄连30 g，灵芝150 g，姜蚕90 g，通天草90 g，生牡蛎300 g，莲子芯60 g，郁金90 g（矾水炒），海藻90 g，天生术120 g，桃仁90 g，紫丹参150 g，云茯苓90 g，粉牡丹皮90 g，川芎90 g，双钩钩90 g，净白芍90 g，生龙骨300 g，天麻60 g。

上味共煎浓汁，文火熬糊，入鳖甲胶60 g，白蜜600 g，熔化收膏。每晨以沸水冲饮一匙。加鲜橄榄300 g 同煎。”[3]

颜老认为，患儿智力低下等症，乃瘀浊蒙于清灵之巅，元神失聪，脏气与脑气不相接所致。临床提倡“杂者钝，纯者灵”的观点辨治各类脑病，化瘀祛浊，恢复大脑功能，多有效验。此唐孩案即是一例。经治以来，病势得控，故“改煎为膏，便于常服，以竟全功”。

再如应先生案：“入冬以膏防治，健康已有所得，神采奕奕，尚无老态。虽有健忘，思维清晰，癃闭延绵，尿频不爽，口干喜饮，深以消渴为虑，脉小数，舌胖苔薄腻。老年气血已衰，肝肾不足，营卫之行已欠流畅。再拟调气活血，培益肝肾，乃养生之大计。务必乐天知命，敢于长寿，幸毋戚戚。

吉林人参90 g（另煎冲），水蛭30 g，茯苓90 g，西洋参60 g（另煎冲），通天草90 g，菟丝子90 g，知母90 g，松子仁90 g，巴戟天90 g，天冬、麦冬各90 g，柏子仁90 g，当归90 g，灵芝90 g，莲子芯90 g，玉竹150 g，海藻90 g，黄精150 g，桃仁90 g，甘枸杞子90 g，大熟地黄300 g，生蒲黄90 g（包），炙龟板150 g，黄芪300 g，升麻45 g，紫河车30 g，炮山甲90 g，泽泻、佩兰各90 g，石菖蒲90 g，上肉桂15 g，赤白芍（各）90 g，川芎90 g，黄柏90 g（盐水炒），淡苁蓉90 g，紫丹参150 g，川牛膝90 g，天生术120 g。

北方地区要加强作物产量形成关键期的田间管理，抓住降水时机及时蓄水，适时追肥除草，促进作物产量形成；降水偏多地区及时清理沟渠、排涝散墒；棉区要及时整枝、打杈，保持良好的通风透光条件，促进棉花开花裂铃。

上味煎取浓汁，文火熬糊，入龟板胶90 g，鹿角胶90 g，烊化，再入蛋白糖750 g 收膏。每晨以沸水冲饮一匙。”[2]

应先生经调气活血法调治以来，诸恙小安，今再步前韵，更进一筹。案中颜老更是给予患者自信，鼓励其“敢于长寿，幸毋戚戚”。此看似简单宽慰，实则有着丰厚的理论基础与实践经验。颜老曾主持“瘀血与衰老”科研项目，主编《气血与长寿》，提出并证实瘀血实邪乃人体衰老之主因的新观点，广受业界赞誉。

4 小结

通过品读颜老膏方脉案，可以感受到脉案中深厚的人文内涵、鲜明的辨治特色以及高度的学术自信。常言道：“字如其人”“文如其人”，今可谓“脉案如其人”。愿中医后学能效仿前辈风范，进一步发扬中医学术特色。谨以此文追忆颜老，一位德艺双馨的国医大师。

教学过程本是个充满人性及民主的课堂互动博弈过程，不能用简单的预设性程序或线性数理模型来预测或衡量。传统课堂重知识轻能力，注重知识的掌握轻视创造力的培养，重理性忽视对知识的质疑和对问题的好奇与挑战。面对生源不同的高职课堂，学生的基础、认知能力、思维表达能力、求知欲望差异明显，教学过程必定是个学习兴趣的唤醒、师生互动博弈的过程。

参考文献

［1］钱静华.膏方若干问题商榷［J］.中医杂志，2012，53（4）:357-358.

［2］屠执中.颜德馨膏方精华［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9:36，65，25.

［3］颜德馨.颜德馨膏方真迹［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122，152，78，164，132，208.

［4］黄文强，刘小利，吴平，等.海派中医颜氏内科膏方特点浅析［J］.浙江中医杂志，2016，51（4）:2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