旴江现为江西省抚州市抚河,流域包过广昌、南丰、南城、崇仁、宜黄、金溪、资溪、黎川、乐安、临川、新建、进贤等。旴江流域医学人才众多,如针灸专家席弘,妇科专家陈自明、骨伤专家危亦林、痨病专家龚居中,中药专家黄宫绣等。综观旴江医学成就,“旴江医学”对中医学的贡献可与安徽“新安医学”、江苏“孟河医学”“吴门医学”、广东“岭南医学”媲美。旴江医家传统医德非常有特色,如明朝龚廷贤《万病回春》“医家十要”,清代喻昌《医门法律》等。本文从旴江医家医著中,收集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医德言论,从而揭示其医德的历史源流、时代特征,探讨旴江医家形成的特色医德思想内涵,我们应当吸取其中有益成分,为建设新时期的医德医风做贡献,现报告如下。
“仁”可以表示为一种要求高尚的道德范畴,要求人与人相互关爱、帮助、同情等。医者仁心,作为一名医生要有仁爱之心。旴江医家可谓“仁心仁术”。
训练数据集中有19种特征,其中特征7-13、15-17的值在测试数据集中被隐藏,特征14(Correct First Attempt)为需要预测的分类特征。因此,在训练过程中也排除了特征7-13和特征15-17。我们将剩下的8种非类别特征分为三类,一是与学生相关的特征,即特征2;二是与题目相关的特征,即特征3-6;第三类是与知识点相关的特证,即特征18和19。在对数据样本进行距离度量过程中采用协同过滤算法,把学生当做主体,即协同过滤算法中的客户,将题目和知识点看作与客户相关的项目。
明太医院医官龚廷贤,金溪人,代表作《万病回春》[1] 记载:“医家十要,一存仁心,乃是良箴,博施济众,惠泽斯深;二通儒道,儒医世宝,道理贵明,群书当考……九莫嫉妒,因人好恶,天理昭然,速当悔晤。十勿重利,当存仁义,贫富虽殊,药施无二”。要求存心以仁为主,广施仁德,救死扶伤。
李梃,明南丰人撰成《医学入门》,文中着重论述医生的业务学习和品德修养问题,“不可过取重索,但当听其所酬。如病家赤贫,一毫不取,尤见其仁且廉也”。李梴告诫弟子门生,欲使医道昌明在于学医、行医过程中不自欺欺人、“读《入门》书,而不从头至尾灵精熟得一方一论,而便谓能医者,欺也;熟读而不思悟融会贯通者,欺也;悟后而不早起静坐调息,以为诊视之地者,欺也;诊脉而不以实告者,欺也;论方用药,潦草而不精详者,欺也;病愈后而希望贪求,不脱市井风味者,欺也;盖不患医之无利,特患医之不明耳。屡用屡验,而心有所得,不纂集以补报天地,公于人人者,亦欺也”[2]。可见其为弘扬医德树立了楷模,时至今日仍有积极的教育意义。
《临川县志》记载:祝星霞,清临川人。与人治病,多不受谢。《南丰县志》:丁化,清南丰人,有医德,治病不计酬报,贫病者多信赖之。清南丰人赵宜桂、熊攸福、彭应连等有医德,遇贫病者不取诊酬,且赠以药。《广昌县志》:郑元箸、谢表、谢用仪、谢世觉等常以药施济贫病。《南城县志》记载:照瑄,明南城人,有医德,治病不问富贵贫贱,皆竭力应之,报不报不计也。《建昌府志》:张尘生,清南城人,以医知名,工外科,性好饮,人请治疾,惟留饮,不计酬。《乐安县志》郭英寿,清乐安人,精正骨法,有折伤求治者,动手辄效,谢金不受。黄观德(1897—1951 年),临川人,通晓经史,旁涉方书,壮研岐黄,不计报酬,治病辄效,人皆称之。这些表明旴江医家的利益观:医生以治病救人为本,适当取得个人报酬,对于贫困者可以不计酬金,具有高尚的医德观。
他的妻子觉得奇怪,问他:“这是你的家,你怎么还不进来呢?”那人说:“门口没有挂鞋,这不是我的家。”他的妻子无奈地问:“你难道也不认识我了?”那个人仔细地看了看妻子,这才恍然大悟。
训练的过程也是对整个网络进行参数寻优的过程,目前常用的算法有:SGD、Adam、Adadelta、Adagrad、RMSprop等[18],本文选用随机梯度下降法SGD进行各层参数的寻优,其中涉及了几个重要因素的选择:批训练尺寸batch_size、迭代次数epochs、初始学习率η等.
《南城县志》记:樊胡,明南城人,能急人之急,不避昏暮,盖儒医也。《南丰县志》周芳筠,清南丰人,医术精湛,活人无数,素重医德,遇贫寒之家,辄施诊医药,义不苟取。《赣东名医》记:蔡益三(1878—1951 年),金溪人,注重医德,行医贫富不分,尝谓“药有精粗千变化,医无贵贱一般心”。《中国医籍考》记:李季安,元崇仁人,治病不择贫富,其贫困不能自存者,必拯其危急,有儒医之称。《江西杏林人物》雷水镜(1898—1978 年)进贤人,临床用药,匠心独运,化裁经方,别具新意,远近求诊者络绎不绝,应接不暇,治愈不少危重病症,救死扶伤,不计报酬,深受患者的称颂。许叔仁(1891—1954 年)进贤人,医术高尚,名扬四方,从不挟技乘危,遇贫病赠以方药,其高尚医德赢得广大群众的景仰。这些都是体现了旴江医家医德的重义之德,对于目前少部分医生见利忘义,互相排斥、抢病人等具有很好的教育意义。
“义”可以理解为一种公正合理的道德范畴,要求对病人有正直的行为,有情义,见义勇为。《孟子·离娄下》:“大人者,言不必信,行不必果,惟义所在”,《论语·里仁》“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江西杏林人物》:危亦林,元南丰人,我国医学史上著名的骨伤科专家,其祖上五代从医,家藏古方及名医诸方甚多。危亦林自先祖传习医术,世代相承,愿将家传所用疗效确切的方药汇集成书,公之于众,其德其行,打破了中医界私密方术的陋习,“南丰危亦林,先世遇古名医董奉远孙京,受医术,其后世业之。且遍参诸科,至亦林五业,而学益备技益工,所全活者益众。乃取平昔所用古方,验而无失者,并与其祖、父以来得之师授者,类萃成书,仿《圣济总录》以十三科编次,名曰《世医得效方》,将锓梓以广其传。余观世之人,得一方辄靳靳焉莫肯示人,往往以《肘后》《千金》为解。今危氏以五世所得之秘,一旦尽以公诸人,其过人远矣。[6]”
“利”这里指利益,也是医生获得报酬的道德要求,要轻利。《易经》曰:“利者,义之和也”。得到个人利益,就要求道义,不能见利忘义,要做到恰到好处的义相和,才能得到真正的利。
清初新建人医学家喻昌所著《医门法律》[3],认为医生也应当有戒律规范其行为,才能担负司命的职责,“治天下有帝王之律,……医为人之司命,先奉大戒为入门,后乃尽破微细诸惑,始具活人手眼,而成其为大医,何可妄作聪明,草菅人命哉”;“医仁术也,仁人君子,必笃于情。笃于情,则视人犹己,问其所苦,自无不到之处”。要求仁术仁心,视病人如亲人,急病人之所急,救病人之所苦。
《新城县志》 记载:毕荩臣,明新城(今黎川)人,有医德,每晨起,虽求治者车马盈门,必次第而诊,不先富贵,不轻贫贱,又常备药施济贫病,不索其值,人皆德之。周应驺,清南城人,遇贫病者,虽远,每携药以往,全活甚众。《宜黄县志》:邹大麟,清医黄人,以济人为念,踵门求诊者,延之立至。其无力者,以药施之”。这些旴江医家都体现了医者要宅心仁厚,医德为本,也代表了中医医家的传统医德观,值得现代医生认真学习。
《抚州地区医药卫生科技志》:黄石安(1885—1960 年),资溪人,医德高尚,技术精湛,不收病人诊费,不收谢礼;予琬,清资溪人,诊病不收诊费,远路而来者,供给膳宿,直至病愈,难能可贵。现代有些医务人员为了个人的经济利益,拿回扣、开高价药等严重损害患者的利益,也导致个人声誉受损,最终得不偿失,损人害己。旴江医记的不收礼等医德观也是值得我们借鉴的。
谢星焕,清南城人,善治疑难危重病症,活人无数,声誉卓著,晚年,将平日积累的临床心得辑成一部医案,名医《得心集》。龚延贤,明金溪人,因治愈鲁王妃病,获得“医林状元”称号。一生著作甚多,如《小儿推拿秘旨》三卷、《寿世保元》十卷、《万病回春》八卷、《济世全书》八卷、《种杏仙方》四卷、《鲁府禁方》四卷、《医学入门万病衡要》六卷、《眼方外科神验全书》六卷、《云林神彀》四卷等。临川人李秉钧医术高明,名噪四方,先生十分重视培养后学,招收门徒,督教甚严,著名中医学家李元馨、傅再希、黄植基等均为其得意门生。虽然目前有很多中医师出版各种著作,但是具有价值的著作并不是很多,旴江医家将祖传方及个人心得编著成书,世代相传,这种高尚的道德对于现代中医医家具有很好的榜样作用。
《历代名医蒙求》[4]记载:李医,佚其名。宋·抚州(今临川区)人。医道大行。崇仁县有富民病,诣郡邀李治之,约病愈以五百缗为谢。李治疗旬日,不少瘥,乃求去,临行以临川王医荐之。李归未半途,适逢王医,遂以曲折告。王曰:“兄犹不能治,今往无益,不如归。”李曰:“不然,吾得其脉甚清,疾不愈者,乃自度运穷,不当得谢钱尔,故告辞。公但一往,吾所用药今尚有之,公即以此治之,必愈。”王素敬重李,乃携其药往治之,微易汤使,三日而瘳。富家以五百缗谢之,王以一半遗李医,李曰:“公治疾而余受谢,必不可。”不受而去。这则两位旴江医家故事可以体现旴江医家的为人处世之道,他们不仅有高超的治疗技术,更有高尚的医德观:从容人事,委曲求全;提携同行,毫无保留;重义轻利,谦虚谨慎[5]。这种一心一意为患者着想,忍侮重义等医德观永远值得广大医务工作者学习。
“传”要传授,“承”要继承。传承是要对好的学问、技艺、教义等,在师徒间的传授和继承。中医几千年的历史,有许多值得传承。然而,由于传承保守观念的束缚,许多宝贵的中医学财富没有流传下来。良方应该传于世,不要保密据为己有,不利于中医学的发展。
古人在与疾病作斗争的漫长岁月中积累了丰富的理论体系和防治疾病的独特方法,创造了具有丰富内涵的中医药文化,中医传统医德作为中医药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为中医药学的传承发展,提供了强大的精神动力。
古代中医医德发展历程中形成的核心道德理念是医学乃仁术。“仁”是儒家道德思想体系中完美、高尚的人格境界,是古代各阶层共同追求的人生目标。《黄帝内经》记载:“天覆地载,万物悉备,莫贵于人[7]”,将生命视为“至贵之重器”[8]。中医学的宗旨即在于“拯黎元于仁寿,济羸劣以获安者[7]”“开生民之寿域,垂不朽之仁慈[9]”。孔子《论语·雍也》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人之方也已”[10]。
医者仁心,发挥独特内涵,赋予道德属性。“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11]”,“医仁术也,其心仁,其术智,爱人好生为之仁,聪明权变为之智,仁有余而智不足,尚不失为诚厚之士,若智有余而仁不足,则流为欺世虚狂之徒[12]”;同行关系,相互尊重,谦逊礼让,“凡乡井同道之士,不可生轻侮傲慢之心,切要谦和谨慎,年尊者恭敬之,有学者师事之,骄傲着逊让之,不及者荐拔之[13]”;义利关系,君子义以为上,义为行为最高标准。重义轻利为主流价值取向,“乘人之急而诈取货财,是孜孜为利,跖之徙也。岂仁术而然哉[14]”。旴江医家非常重视医德,具有优良的医德传统,《赣东名医》 记:谢傭耕(1909—1977 年),南城人,十分重视医德,常说,不知人情世故者不可以言医。这些医德观,我们可以统称为“旴江医德”。值得我们认真学习及借鉴,更好的发扬光大旴江医德观。整理研究旴江医家医德的文献,目的是为了服务于现代中医学术。当前随着医学的不断发展,出现许多医学道德新问题,医德医风“经济化”现象日趋严重。
希望通过吸收旴江医家传统医德的有益成分,培养具有高尚医德的医疗技术人才,发扬中医药特色优势,构建和谐医患关系,促进继承中医学德术并重、德业双修的优良传统,更好地发扬中医学特色与优势,更好地为社会主义医德医风建设服务。
1.4.2 问卷调查 针对个人能力提升方面,采取双盲法对传统培训及SOP培训两种方式进行满意度问卷调查。每个问题包括“是”“否”两个选项。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重视自己的身体健康,对无公害蔬菜的需求越来越大。生产无污染、安全有营养的绿色蔬菜是现代蔬菜生产发展的必然趋势[1]。
[1]明·龚廷贤.龚廷贤医学全书:万病回春[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9:461-462.
[2]明·李梴.医学入门[M].南昌:江西科学技术出版社,1988:1380-1383.
[3]清·喻昌.医门法律[M].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2002:3-4.
[4]宋·周守忠.历代名医蒙求[M].济南:齐鲁书社,2013:14-18.
[5]李丛.从《夷坚志》看宋代旴江医家为医处世之道[J].医学与哲学,2014,35(10A):83-84.
[6]元·危亦林.世医得效方[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6,3.
[7]佚名.黄帝内经·素问[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4(5):29.
[8]汉·张机.伤寒论[M].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97,1.
[9]叶桂.叶天士医学全书:临证指南医案[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9:7-8.
[10]邬恩溥.四书译注[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6:97,150.
[11]唐·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M].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99:1-2.
[12]清·王旭高.王旭高医书全集:西溪书屋夜话录[M].北京:学苑出版社,2001:76,459.
[13]明·陈实功.外科正宗[M].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99:290-292.
[14]明·徐春甫.古今医统大全[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1:204-213.
Preliminary Exploration on the View of Medical Ethics of Xujiang Doc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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